但唐志军和孙一通,就像两个愚昧而不自知的小人物,你可以利用他,讽刺他,却唯独不能指望从他们身上获得感悟。他们或许可以成为令人印象深刻的配角,却不具有担任主角的复杂性和主观能动性。
这些情感表达都是大家最为熟悉的港片底色。
作家刘震云就曾提出,小说非常重要的手段是心理描写,但电影很难拍出一个人的心理。“比如说坐那儿想半天,你一直对着我拍,观众都走了,想什么呢,有病吧。但是‘有病’对于小说是非常重要的。”
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
今年奥斯卡颁奖礼制作人茉莉和迪士尼电视负责人罗伯对《综艺》分享了一些内幕,他们表示,主持人吉米·坎摩尔原本准备了很多关于汤姆·克鲁斯和《壮志凌云2》拯救电影院的笑话,但听到阿汤哥不来后,只能删掉,“吉米感到很遗憾,不久前汤姆·克鲁斯还参加了吉米·坎摩尔的脱口秀节目,两人聊得很愉快。”
其实杨澄和王莹,何尝不是另一对秦川和谢乔,只不过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,远远没有秦川和谢乔那样幸运,不是两人相爱就可以在一起的。